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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看看他们身后，记者摄影师正拿着话扛着摄影机呢，也不知道是德国哪个新闻媒体的，但肯定来者不善。

    不过，弗兰克等人执意要在展会现场看产品，李思成等人也没辙，没办法强行拦住他们不去。

    因此，只能陪在弗兰克身边，尽量把他们往好的区域带，那些较边缘和粗糙的区域，就不去了，丢人都是其次，主要还是得防着弗兰克抓住就会数落人。

    果然，逛了半个小时后，弗兰克在去看了人工智能的基础研究展览、无人机、虚拟现实等版块后，开始了。

    “李会长，这次展览会你们华夏本土有不少公司都来参展了吧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有三百多家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华夏这是地大人多，企业遍地啊，我国去年举办的展会，在本土参展的企业数量上就远不如你们，这是你们的优势啊。”

    “哪里，我们也只是政策稍微好点，所以搞相应研究的企业就多了，算不得什么优势。”

    只听弗兰克接过李思成的话后，说道：“李会长谦虚了，不过，让我很好奇的是，我们逛了也有半个小时了，我似乎还没看到过一样有创新突破的产品，我想一定是李会长你们把它藏起来了，不想让我们看到，对吧？”

    话到最后，弗兰克一脸笑意，尽管他的笑容很和善，但李思成等人却感觉不到一丝诚意。

    这老狐狸，终于开始露出狐狸尾巴了吗？

    半个小时隐而不发，一直虚与委蛇，也是够难为他的了。

    心中早有对策，李思成正想开口回话，突然有一名德国参展企业的男子跑到弗兰克旁边，附身在他耳边小声说起了德语，使得李思成只能先止住说话的意图，静等他们聊完。

    弗兰克听完后，面露惊讶之色，然后一脸夸张地望着李思成说道：“李会长，你们的ai研究居然攻克了核心难点，已经制造出强ai了吗？”

    李思成怔了怔，看了元张云鹤和蒋国斌，两人都摇了摇头，一脸困惑。

    李思成摇头笑道：“弗兰克教授，你是听谁说的，没有的事情，这是谣言，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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