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零四章:一刀下去-《徐少逼婚:步步谋心》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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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们是谁?”男人微微抬起手,呈投降状态。
    临死之前大抵是想死明白。
    “我们是谁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挡路了。”
    一声闷响响起,鲜红的血液呲了他一脸。
    那人侧眸望去,只见巷子口站着一人,手握着尚有余温的抢支。
    暗夜中,他看不清对方的面容,尚不敢轻举妄动,良久,只听对方硬邦邦的声响响起:“还不走?”
    霎时,他如获新生。
    捂着受伤的伤口逃窜离开。
    但仅是一转身的功夫,倒在了巷口。
    追过来的人绕过一旁欲要看个究竟,可看见的,只有空荡荡的巷子。
    那还有半分人影?
    这场追逐,持续漫长,从午夜至天明,
    而总统府,尚不至天明,但远不熟这方的血腥。
    安隅的骨子里埋着傲娇与反骨,是以,当徐启政拿起电话拨给监狱长的时候,她近乎癫狂。
    这个男人,当着她的面给她上演了一场权利的的戏码。
    她猛地上前,伸手夺过徐启政手中的手机狠狠砸向墙面,一瞬间,四分五裂。
    砰的一声想让屋外的人对视了一眼。
    扒着烟的手经久未动,似是在思忖是否要进去。
    随之而去的是一巴掌摔在了徐启政脸面上,一个被气的理智全无的人是没有思想可言的。
    尽管眼前站着的是一国总统,那又如何?
    她将落下手腕,徐启政的掌心如同藤蔓一般,紧紧地、快速的、缠上了她的脖子。
    伴随而来的是这个一国总统咬牙切齿的声响:“你吃了熊心豹子胆?”
    “这就叫吃了熊心豹子胆了?”安隅冷嗤了声,伸手从兜里掏出水果刀,狠狠的、扎进了徐启政的胸膛,且还寸寸往里推。
    似是今日一定要弄死他似的。
    她手握利刃,一寸未松,凶狠的目光紧紧锁着徐启政,怒目切齿:“凡事可一不可再,可再不可三,你一次一次的算计我,将我推向深渊,让我跪?你可知你们徐家欠我一条人命?”
    徐启政惊恐的眸子望着安隅,带着不可置信,疼痛让他面色狰狞。
    他怎也想不到,安隅真的会如此猖狂。
    “不信我会拿刀捅你?你身处高位算计一切,但你不知一个一无所有的人是不怕死的,徐启政,要死,我也得带着你一起下地狱,你以为你能猖狂多久?”
    要死她也会带着徐启政一起下地狱的,此时的安隅犹如在漩涡中心,无论往哪个方向去声他都没有任何活路可言。
    倘若在来之前她尚且将希望寄托在徐绍寒身上,那么此时,她犹如一个站在黑夜中的人看不见任何曙光,唯有殊死一搏,才不叫自己太过吃亏。
    “我今日即便是捅死了你又如何?”
    “家丑不可外扬,徐君珩眼下正值上位阶段,我捅你,你敢广而告之吗?你敢让外人知晓天家人内部不睦吗?”
    “你算准了我不敢声张?但你可否算准了我今日会带刀子来?恩?你妄以为自己是天?”
    猛地,安隅伸手拔出×在徐启政胸膛的刀子,在其疼的面目狰狞尚未喘息过来时,又是一刀子下去。
    鲜红的血液呲到了她的脸面上,染红了她白皙的面庞。
    安隅这日,不会就此作罢。
    她下了狠手一定要弄死徐启政。
    若非她心态好,只怕早已被徐家人逼疯了。
    从监狱驱车而来的路上,安隅一路都在做挣扎。
    无数次的挣扎不如一次奋力一搏。
    是以,才会有这么一刀子下去的场景。
    徐启政不敢说的,这是家丑啊!
    他想用舆论弄死安南?
    安隅先发制人,直接将舆论引到自己身上来。
    无论是因为安隅把徐启政捅了而牵出安南叛国。
    还是因为污蔑安南叛国安隅恼羞成怒把徐启政捅了,都逃离不了徐家内哄的事实。
    安隅手握刀柄,狠狠往前推了一把,细长的高跟鞋踩在地上,她握着刀柄缓缓向前,将徐启政逼至办公桌前:“你去说,去污蔑,去夺其智,都没关系,一旦你敢做,我便敢去最高检自首,说我杀人未遂,你徐家立起来的高台我便寸寸给你毁掉。”
    砰、安隅身上将胸插利刃的徐启政狠狠推向办公桌边缘。
    五十多岁的人,即便是身体素质再好,也顶不住安隅连着两刀捅下来。
    十一点五十四分,温平点了根烟,吸了两口,临近转点,总统府加班的工作人员陆陆续续离去,办公室的光亮逐一暗淡。
    而他与左封依旧候在门口。
    透过窗外,他清楚的看见值班警卫的巡逻已经到了换班阶段。
    枝丫上的寒鸦嘎嘎叫着。
    屋外汽车的响动声逐渐减少。
    这栋办公楼,逐渐安静。
    屋内,安隅长身而立,面色冷酷的看着倒在地上挣扎的徐启政,看着他胸膛鲜红的血渍几近干涸。
    她是个凉薄之人,即便是今日看着徐启政眼睁睁的死在自己面前也不会伸出半分援手。
    这一日,安隅只觉堪比十年之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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