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零九章:要死一起死-《徐少逼婚:步步谋心》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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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被人连捅两刀,又反将一军,只怕是谁都受不了这份屈辱,更何况是一国总统,。
    温平给徐启政穿衣服的时候心里就以知晓这人的动向了。
    将出房门,叶知秋着一身绯色旗袍上来,淡淡的妆容化的异常精致,平日里以裸色口红居多的人今日竟换了只桃红色的,衬的整个人肤色更白,颇有几分容光焕发的感觉。
    似是丝毫没有因为徐启政受伤而影响心情,相反的,这令她心情很愉悦,是以换了只口红来彰显自己的好气色,生怕面若桃红的她跟徐启政站在一起,旁人看不出来徐启政刚从鬼门关里走一遭回来。
    温平能感觉到的事情,徐启政怎会感觉不到?
    三人步伐微停,
    徐启政看着眼前的叶知秋,眸色深了又深。
    片刻,转眸,欲要离开,许是觉得看久了他眼睛疼。
    “伤了身子不好好养着,这是要去哪儿?”叶知秋这话看起来是关心的话语,可从她嘴里说出来,却平铺直叙,没有半分感情可言。
    “去总统府,”徐启政开腔,纵使眼疼,身疼,他也没想过落叶知秋的脸面。
    “君珩在,”她开口,一语点破。
    “他有他的事物,我有我的事物,不冲突,”至此,徐启政依然语气极好。
    叶知秋信吗?
    不信。
    从左封进卧室在急匆匆离开,叶知秋便隐隐觉得此事不简单,眼下见徐启政负伤也要去总统府,更甚是证实了她的猜想。
    “我同你一起去,”叶知秋道。
    一旁,走远了两步的温平听闻这话,愣了愣。
    而徐启政,亦是如此。
    一起?
    大家都是精明人,若说套路,只怕还得算是徐启政最深。
    叶知秋只见他颇为随意的点了点头,没有半分堤防之意:“好、你去换身衣裳。”
    “换什么衣裳?”
    “你穿这样,我眼疼,”言下之意,我还死你就恨不得昭告全世界你守寡成功了?
    “你等我,”叶知秋深知徐启政那声我眼疼是什么意思,本来、她今日穿成这样也就是为了要他不好过的。
    “去吧!”说着、徐启政还往一旁去了去,倚靠在栏杆上,好似真的准备正儿八经的等着叶知秋似的。
    周让见此,一脸懵逼不敢言。
    直至,见叶知秋进了卧室,
    本是倚靠在栏杆上的人直起了身子,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住宅楼,那速度,逃也似的。
    直叫周让看的一头雾水。
    原来,平常丈夫的套路,阁下也会用。
    连哄带骗将人给甩了,高手就是高手。
    总统府地界广,旁的不多,配楼极多。
    但无一例外的,大多都是有人住、亦或是有人看守。
    安隅呆的那间屋子,地处总统府地界最边缘。
    本该是清冷的地方,可这日,异常热闹。
    徐启政何其看得起她?
    里三层外三层的警卫看着她,即便是插翅,也难逃。
    她没有任何反抗,更无任何挣扎,一路下车走进这间屋子,万分平静,
    平静到负责看守她的左封俨然不相信。
    可事实证明,就是如此。
    安隅进了屋子,看着这间简陋的屋子,大抵是无人居住,亦或是下人居住的地方,诺大的客厅除了一张桌与几把椅子之外,在无其他东西。
    迈步过去,拉了把椅子做下去好。
    整个人靠在椅子上,不吵不闹,似是异常享受。
    原以为惊天动地的打砸声并没有传来,左封心底不知是安还是不安。
    这日,徐启政来时,安隅正双手抱胸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。
    那淡然的姿态,看不出半分身处险境的窘迫与不安。
    相反的,好似困住她的这一切;都不足以令她有半分不安。
    大门的响动声让安隅落在臂弯上的指尖缓缓往下压了压,但仅是一瞬间,便放松了姿态。
    脚步声纷沓而至,不至于杂乱,但也听得出并非是一人的。
    安隅扯了扯唇角,缓缓掀开眼帘望去,见徐启政,而后将目光缓缓移至一旁的温平与左封谁身上。
    勾了勾唇瓣,似是讽刺。
    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。
    说的就是他了吧!
    “怎?阁下是怕我在捅你两刀。”
    漫不经心的话语落地,温平与左封不自觉的倒抽一口凉气。
    怕不怕?
    谁知晓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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